
面真的,好难受…哈啊,哈啊,又,又要,又要去了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呀!!!!!”
求饶也好,挣

也罢,弓着背仰着

格特鲁德

了疯般哭喊着,

叫着。她的

喘

还混着几分痛苦,求饶

又夹着几分痴

。


被挑逗得又痒又

,


被玩弄得疼

带爽。尚

从


余韵

恢复过来的身体再

次扭曲起来,呼

变得逐渐急促,身体开始不住

颤抖。只看她

胯又是

松,

腰向


挺,又是



澄澈透明的


从格特鲁德体

洪

般泄了

来。查尔手


得越是激烈她就喷得越多,施麦尔的

作越是


她就泄得越猛。在愈


昂的尖叫

,在连成

片的咕啾

声

,在响似擂鼓的心跳声

,格特鲁德献

了今晚的





,而此时曲目还尚有

半。
在绝

的畅爽感结束后,极度的疲惫和肢体长时间抽搐的痛苦立刻就涌入她的身体。但施麦尔所谓的“演奏”可还没结束。男

们的

作突然停止,身后束缚住格特鲁德的那个

突然带着她向后转了180度,又拖着她向床边移去。两只藕臂随即被

摁住,而库兰塔则利用这个空当从她身

抽了

来,换另

个乌萨斯站在她的身前,他的阳

非常奇怪,浑身像是裹了层厚厚的蜡

样呈


圆柱状。紧接着,乌萨斯

抓住她的双脚用力分开,并向前压到了

前,像是要把格特鲁德折叠起来似的。查尔则跪在格特鲁德的身后,左手搂住她的腰向后拉。如此,格特鲁德的两条

长

就被固定在了空

,而她则像是

的身体了个前空翻却又停在

间:半个

倒立在了床

,脖子卡在床边

,脑袋则停在外面,

根雄伟的阳

就悬在她的

前。
“很遗憾,



曲子作废了,看来这个难度还是太

了些。”
施麦尔冷冷

说到,把

个很奇特的


放在了格特鲁德的

前。这玩意通体

红,前端极细,像是由几个微小的珠子连接而成,得仔细看才能

现那

凹凸不平。后方是

个把手,

面有几个


的按钮。施麦尔摁

其


个,前面细长的部分就嗡嗡

飞速振

起来。
“我早听传言说您的全身都被开

过了,可我想

道还不至于吧?我已将曲目编入了程序之

,还望您用心感受呢。”
“哪…哪

?”格特鲁德呆呆

看着正在抖

的按摩器,看着施麦尔举起按摩器向着

身移去。有些涣散的瞳仁突然急速收紧,满是惊恐的声音颤抖

喊到:“不!那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不想去顿克伯爵的宴会了!我不想去了!!!求求你放

来,求求你咕噜咕咳咳咳…”
“夜已经深了,还希望领



不要吵到自己的领

啊…”
话还没说完,正抓紧格特鲁德双脚的乌萨斯扭了

腰,那根奇怪的阳

就顺着劲捅进了身前


张开的嘴

。刻在鲁珀种族骨子

的凶狠劲被激

了

来,格特鲁德毫不犹豫咬紧

口银牙,想要把来犯之物彻底咬断。但这根乌萨斯的


简直

的离谱,她的


颚被撑开到了极限,几乎到了脱臼的

步,连


嘴的劲都使不

就更别说咬断了。此外,口腔

还有

股难以言喻的味道迅速蔓延开来,

似栀子,却又甜的

腻,熏得

昏。那些


的蜡状物

碰到口

就化成了滑溜溜的液体,直往格特鲁德的嗓子


跑。硕

的



到了口腔深

让她只想

呕,向深



的液体又

她涨红了脸,不得不

边用鼻子

气,

边强忍着恶心把这些


咽进肚

。
就在格特鲁德还在为了呼


斗争的时候,周围的

已经

拥而

,用自己强而有力的胳臂锁住了她的关节:脚踝、膝盖、髋部,甚至是手肘和肩膀。如果之前M字开

的姿势还能让格特鲁德有空间挣

的话,现在的她已是被几个壮汉给牢牢

锁

在了他们

达结实的身躯之间。深深的绝望溢满了格特鲁德的心

,她已是被摆在砧板

任



、名副其实的

块


了。她

现进入她体

的那根细

会因为她胯部肌

的收缩而停止前进,格特鲁德就拼

缩紧

身,徒劳无用


着抵抗。但今晚还很漫长,而施麦尔又很耐心。他静静

站在旁边,

边等待

边欣赏着自己的猎物

困

之斗的样子。用施麦尔自己的话说,他就像

个

食家,要先了解食材的属

,再去想怎么烹调,这样才能将猎物的每

滴恐惧都榨

来。

后要

好

致的摆盘,混着菜肴身

散

的气味,

口

口将目标吃

抹净。所以格特鲁德越是挣

,他就越是享受,越是哭喊,他就越是耐心。
或许是巫王的魔

,又或许是他自身的臆想。今晚的施麦尔有些过于兴奋了,以至于耳边能听到隐约的

声,像是旋律,又像是低语。他顺着这股声音轻哼着歌,

旦格特鲁德因疲劳而放松了肌

,施麦尔就

控着按摩器,让前端慢慢

钻进她身体的深

。等这

就位了,他又从

个灌满了润滑液的密封袋

取

了

根假阳

,把


的部分抵在格特鲁德的手背

轻轻摩挲。颗粒密集而

糙,

纹繁复且不平。格特鲁德看不到施麦尔手

之物的样子,她只能茫然

通过肌肤来感知这个


的质感与形状。可随后

只手盖在了

户


抚了


,紧闭的密

忽

被

条

物撑开。这


很

,很长,它甩开了缠

来的

壁,压平了阻碍前进的层褶,缓缓

向着


的

深

滑去。
被口

阳物熏得

昏脑胀的格特鲁德反应不来,等到她意识到施麦尔的意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