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满白浊的高塔-格特鲁德受辱记】

 

    施麦尔的手缓缓拂过格特鲁德的腹股沟,每当手经过个部位时,他就会低语着相对应的不堪之词,这些的话语与他贵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格特鲁德虽紧闭着双不敢睁开,但脑海却随着施麦尔的描述浮现自己的样子,甚至还因施麦尔的抚而几声低低的呜咽。终,施麦尔的手停在了会,他本则立直了身子,冷笑着说道: 

    “看来刚刚您都爽昏了啊,自己多了条尾都不知道。您真不想看看?” 

    条…尾?听到这句话,稍微缓过来些的格特鲁德才感觉到体有些异样。随即强烈的恐惧就在她的心爆裂开来,以至于她本能睁开双希望自己的猜想不过是虚幻的臆断罢了。但可惜的是,在她那闪闪,被汁溅的油亮的前后面,有茸茸的造尾正被施麦尔捏住尖端立了起来,而另端的尽则没入了自己的。 

    “不…不要…“她嗫嚅着,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怕自己的言行会惹来惩罚。施麦尔则副好奇的样子,兴致问:“不要什么呢?” 

    “不要…拔来…” 

    “但现在您的两个都塞着,您是哪个呢?” 

    “的那…那个尾…” 

    “为什么呢?” 

    “…因为那很…很敏感,拔来会…会…” 施麦尔突然打断了格特鲁德的话,放假尾端转而握住根部,皮笑不笑说道:“我明了,您是觉得在面很舒服所以不想让它来对吧?没关系的,反正…” 

    “不对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求求您不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反正今晚它可不会只进去次!” 

    话还没说完,施麦尔就手攥住拉珠,手压住格特鲁德的股,使浑身力气向外拽!由于恐惧与紧张,此时闭紧的力度非常之强,将肠道的拉珠锁得紧紧的。因此格特鲁德能非常透彻感觉到娇门与拉珠的密接触。她能感到珠子滑的表面用力压住了的神经,正以千钧之势试图突破肠的封锁,而紧闭的则无奈点点面滑开,被撑,扩张。又在刚过了珠子时因自身的迅速闭了起来,与紧随其后的颗珠子狠狠相撞,再度重复开的过程。真宛如朵开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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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特鲁德在可不是什么新手,毕竟诸衣着华丽的贵族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她很了解自己的身体,而后庭其实是她全身敏感的方之,更别提现在面还灌满了施麦尔的媚。就在拉珠与后接触的瞬间,从门到肠壁都传来了令疯的疼痛与快感!得她挺腰仰,尖叫着将整个身子都反曲着弓了起来! 

    就在施麦尔格特鲁德后庭的同时,之前停的各路玩们也嗡嗡着重新了起来。可与之前不同的是,股前所有的、难以言喻的感觉现在了格特鲁德的。因珠被拔而锁住按摩道,此时正因其激烈的震而颤抖不已。先是,再是,到后就像是要脱离身体的掌控般,皮难受,心神不安。就像是城建工使用功率的液压破碎锤砸开泥路面时,双手会被震得感觉不到了样。而这个按摩就像是块楔子,随着振穿透格特鲁德的防御,点点瘫痪她的控制。当然,脑空的格特鲁德是不会有那么细致的感受的,全身敏感带被疯狂刺激带来的快感已让她像之前样陷入了绝的循环之。只是在某个瞬间,当她绷紧身子,意识模糊喘时,两股金黄的液与透明的黏液从,在空碰撞融,随即泼洒在了格特鲁德涨红了的脸。而施麦尔早已把整串珠塞了回去,在身前狼失禁绝峰将几颗拉珠尽数拔,他们所造成的超强快感更是将对格特鲁德拉到了个新的!!!只听她声宛如嘶吼般的绝叫!剩的声音途就被卷土重来的乌萨斯塞回了嗓子。 

    “呜呜呜呜呜呜噗哈哈哈!!!!不要呜!!!!!” 

    “好啦,该换曲子了,您泄得这么厉害,我都怕您昏过去了~” 

    “咕哈…咕啾咕啾!呜呜呜呜呜呜!!!” 

    “放心吧,昏不过去的。” 施麦尔把珠子给别,转而接过前面的假阳与按摩器,笑着问道:“您知道这被电击的感觉吗?我很好奇在同样时间,伯爵会比那个低的雌鲁珀泄得更多吗?” 

    夜晚的夕照区显得格外安静,虽然莱塔尼亚对感染者的管控力度没有其他家那么强,但也不会允许他们在半夜门。而多数的又因整的工作而身心俱疲,此时自然是睡得正沉。只有少户家的灯还亮着,但想必很快也会遁入黑暗。有时,广场附近的居会在起夜时眺望窗外,好奇不远斯特罗洛伯爵的宅邸怎么还亮着灯。不过他们也想不到,伯爵卧室的灯今晚将彻夜不熄。 

    施麦尔打开窗户,登时股复臭气味就从屋向外。汗液、口涎、媚,虽然格特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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